「嗯?」眨了眨眼,純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,笑著問她:「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,你想離開這裡,對不對?」
聞言,梁音立刻點頭如搗蒜,強烈的表達了她的渴望。
「那,我就『勉強』當個好人吧!」純笑得很高興,因為喜悅而微笑,單純得有如一個孩子。
不像是他這個年紀還會有著的純真……
「是、是、是,你是好人!能不能請你快點帶我離開這呢?」梁音嘴上雖然這麼應付他,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。
在現在這個充滿競爭和虛偽的時代,誰不是戴著虛假的面具,將自我武裝起來呢?
即使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,那份交情也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有所變質,更遑論是毫無交情的陌生人呢?
吶!
究竟是她心機太重、太虛偽,還是他太單純了呢?
明明他們年紀也沒有差多少啊……
先前,他因為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樣子,就打從心底的開懷大笑。
唔,一想到這,梁音就有點不爽。
但換個角度想:如果是她呢,她會有什麼反應?
大概也只是冷冷的笑個幾下吧!
不知道從何而起,她就再也沒有打從心底的笑了呢?
是武裝得太久,不記得怎麼回歸原本了嗎?
他,好耀眼,同時也好刺眼……
就好像是在諷刺自己的虛假,那不知從何起,就一直戴著直到今日的虛假面具……
想著、想著,一回過神來,就看到一隻手在她眼前揮來揮去,而且還是揮個不停、很煩人的那種。
「……喂……嘿……回神喔,梁音!」
「……」無言,這是梁音目前唯一的想法。
「哈囉!妳有聽到我的聲音嗎?」純還在努力的揮手。
梁音嘴角抽搐,額冒青筋,耐性瀕臨破表的地步,然後……一件慘劇又發生了。在距離某某人上次被巴沒多久後。
啪!
一聲清脆的巴掌再度響起。
身為罪歸禍首的梁音沒好氣的說:「夠了喔!」
純悻悻然的收回被她拍下的那隻手,有點哀怨的看著她:「嗚嗚……又打我……討厭。」
「……要走了沒?」一句話,簡潔有力的問。
「啊、嗯?」純顯然還在介意剛才的事,有些轉不過來。
「再不走,小心我扁你!」梁音語出威脅,直接來硬的。
「欸?」他的反應慢了一拍,連忙護住自己可憐的腦袋,以防又被巴:「啊!等、等一下啦!我馬上走,只是……可以先去一個地方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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